意,很快就会消失了。额头和后心的两个大概要多花一点时间。” 燕飞扬耐心地给李无归解释道。 李无归边听边点头。这也不难理解,额头和后心血点的颜色太深,褪起来自然也要慢一些。 燕飞扬说完又不经意地抬头看天,月牙还是好好的挂在天上,他面色沉静,默默收回视线。 “他什么时候能醒?” 李无归一直注意观察男孩的每一丝细微的表情。随着朱砂印的消退,他能明显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