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,弱弱地唤了一声:“爸……你来了……” 岳永安的鼻子一酸,差点掉下泪来,使劲点头,牵起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,说道:“瑞瑞乖,是爸爸……一会儿就不疼了啊……” 岳永安就像哄小孩似的一遍遍柔声重复着。 似乎是岳永安的声音起了作用,瑞瑞慢慢平静下来,本来死死弄成一团的眉头也舒展了一些。 一旁岳永安的妻子只能默默地在一旁看着,时不时偷偷抹一把眼角的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