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。 可能是酒精起了作用,岳永安只不过是稍微动了动脑袋就疼痛难忍,像是要炸开一般,眼睛又酸又涩,后背都是冷汗,身体还在小幅度地震颤着。 哪来的人添乱?岳永安心里暗暗想道。 本来他只要给岳永康打个电话就能脱身,但是现在想来,如果不是这两人来横插一杠子,可能现在要挨揍的就是他。 虽然心里有点对不起这两个年轻人,但岳永安现在也是自身难保,只能默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