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对音乐的造诣,应该是能通过这首词演奏的,对吗。” 董小婉闻言,只是蹙眉凝视纸张上的字迹。 纸是上好的宣纸,字又毛笔写成,十分符合陈逸飞的风格,未等董小婉回答,仇飞已就地盘腿而坐,取出一壶烈酒灌了一口,喃喃道:“这琴,这词,都是他的遗物。” 董小婉眉头锁得更紧。 沒有矫情地询问为什么找自己,更沒故作矜持不闻不答。 她就这般静静地盯着不知陈逸飞何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