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参与了不下十次任务,除了左脸曾被敌人的狙击手擦伤过一次,再无其它战伤。这完全归功于他出神入化的枪法。 这次的任务,在很荣幸地获得了名额。此刻,他正坐在椅子上拭擦那跟随他十多年的狙击枪。如对待最心爱的宝贝一般,每一寸都轻轻拭擦,力道不大,却足够仔细。 咯吱。 房门被推开,一名孔武有力的军装男子叼着烟卷进來。一屁股坐在吴烈旁边,一巴掌拍在瘦弱的吴烈肩膀上。瓮声瓮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