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没碰男人,没套。我去买。” 林泽摇摇头,呼吸粗重地凝视着身下的陈玲。 “我脏。”陈玲补充。 “能有我脏?”林泽咧嘴自嘲道。“前些年在欧洲说我夜夜做新娘都不为过,还没几个是良家闺女,全是夜店里夜总会勾搭的女人。哪个不是身经百战,放浪成xìng?记得有一晚喝多了憋的慌,连嗑过药的女人也上过。” 陈玲借着车厢内昏暗的灯光研究男人身上纵横交错的疤痕,没伤chūn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