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到现在,我才发现,原来我除了银行卡里冰冷的八位数字,什么也没有。”程玉琉吸尽了最后一口烟,神情迷离。 这本来应该是个悲惨的故事,只是不知为何,林半夏和宋轻罗听到她这一句话,都觉得她有点欠打。 “后来呢?殡仪馆里死的那个人和你有关系吧?”林半夏努力摆脱了资本主义对自己的侵蚀,问道,“还有我的同事——” “同事?你那个叫做刘西的同事?”程玉琉饶有兴趣的笑了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