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就怕,在这样关键的时候,霍隽暗中去见了南楚那边的人,存心要坏他的大计。 “你不是那么神通广大的,还用来问我?”晏西哼道。 “若非你们存心甩掉了跟着你们的人,朕不会来问你?”谢承颢冷声道。 晏西眉眼顿沉,“你派了跟踪我们?” “现在是朕在问你,不是由你来质问朕?”谢承颢道。 自回来,晏西一直对那一个月的事避而不谈,他总不种不详的感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