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趣啊,你接着睡,我想起还有事。”晏西说着,便准备溜之大吉。 谢承颢起身下床,一边自己倒着茶水,一边道,“原来你自己也知道做了亏心事儿了,心虚不敢见朕了?” “哪有的事儿,老娘行得端坐得正,从来不亏心。”晏西折回身,理直气壮地说道。 “是吗?”谢承颢斜睨了她一眼,问道,“那便说说,你和霍隽离开中都那一个月,都去了什么地方?” “嘿,小谢去什么地方你要管,霍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