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疯妇人的?”冥河问道。 可是,方才阚玺神色平静如常,并没有丝毫的异样。 “朕不是怀疑,是肯定他认得,而且与他们高昌还渊源颇深。”燕北羽略显苍白的面上,扬起一抹冷冽的笑意。 “可是归义侯方才,并看不出什么可疑之处,仅凭这个疯妇人的话,怕也不能全信。”冥河说道。 “一个疯了的人说的话,远比一个正常人说的话要可信的多。”燕北羽意味深长地说道。 一个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