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记得,昨天在王府门外逼着她走侧门入府的人,就是她。 谢诩凰抿了口茶,淡淡道,“晏西是个直性子,冲撞了侧妃切莫见怪,不过她也不是我的奴才,她是我朋友,只是奉旨过来为我护驾罢了。” 她都这般说了,郑侧妃抿了抿唇低头道,“妾身失礼了。” “说是奉茶,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,一早干嘛去了?”晏西抱臂质问道。 郑侧妃垂头有些羞赧地笑了笑,低声朝谢诩凰道,“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