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的慌乱之后,谢诩凰伸手抚了抚耳边微乱的头发,缓缓扬起了粉饰太平的微笑,“我是镇北王妃,娘娘以为我是谁?” “你左耳后面的疤,哪里来的?”皇贵妃激动地问道。 “大约什么时候摔了跤,磕到了吧。”她松开握着对方的手,起身准备离开慌。 皇贵妃急得一掀被子,赤着脚跳下床抓住她的手,“你说谎,你这疤不是摔的。” 那明显是刀伤,而且伤口有多宽,有多长,她最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