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然的人,道,“臣妾知道你一直放不下宛莛,可是她已经走了八年了,你到底还想要做什么?” 那个人,活着横在他们之间,即便死了八年,却依然在她们的生活中阴魂不散。 “我只想知道,她最后送回京的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?”长孙晟沉声问道。 直觉告诉他,那不是一封简单的信。 “臣妾已经说了,只是一封很平常的信而已,宛莛也是我的姐妹,她不在了我们都很难过,可是死的人已经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