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着那样的东西,就凭你这些年贪污军饷的罪名,满门抄斩都不为过,至于丁大人自己想求什么结果,就看你自己了。”燕北羽语气平静,眼中却寒光锐冷,让人不寒而栗。 丁其善知道已无后路了,长长地叹了叹气,“是不是我交出那封密函,皇上就能饶了我丁氏族人。” “丁大人,以为你现在还有筹码谈条件?”燕北羽冷声道。 “丁家祠堂那只是密函的一半,拿到那一半也只是徒劳,如果皇上下旨放过丁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