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俊锋一直在等待,等待手下传来的好消息。 然而从傍晚六点钟华灯初上一直等到深夜十一点半,除了二屯村看守地下室的那班小弟打来电话外,桌上的电话再没有丝毫的动静。 看着外面越来越深沉的夜色,陈俊锋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,忍不住自言自语的嘟哝道:“日死,我这都搞三回了,那边怎么还没动静?” 躺在她身旁的女人闻言吃了一劲,失声问道:“锋少,是谁这么猛呀?一次搞这么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