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,赶紧的拿过纸巾来给他擦拭,只是擦着擦着,发现下面有什么东西慢慢的顶了起来,得知那是什么后,不由得哭笑不得,嗔骂道:“你不是这么敏感吧?” 严小开叹气道:“它要这么敏感,我能有什么办法呢?” 也许是做了个春梦,秦盈的心情明显好了起来,伸出两根青葱玉白的手指,作出剪刀手的模样,“把它剪了,那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!” 严小开看见她脸上难得浮起一抹笑意,这就伸手揽过她的纤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