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佩琳虽然吃过一次亏,上过一次当,但这回她有十足的信心,所以她立即道:“赌就赌,赌什么?” 严小开朝她勾了勾手指,示意她凑上耳朵来。 郑佩琳虽然不情愿,但严小开的那根手指仿佛有根线扯着她似的,使她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。 严小开这就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。 郑佩琳听完之后,当即就脸红耳赤的啐骂一句:“去死!” 严小开故意的道:“敢不敢?不敢就直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