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,语调却异常荒凉,好像孤独的旅人,走在没有尽头也没有同伴的漫长道路上,低低地唱着别离的哀歌。“师兄,就当是最后求你一次,我这个做师弟的素来任性妄为,你便再放纵我一次吧。” 观沧海怔怔听着,忽然落下泪来,手上力道也开始逐渐放松。 他固然能凭着一己之力强行阻止容止,可若是那样,便真的是对容止好么?这个惊才绝艳的师弟,生命却是这样的坎坷,他的父母逼迫折磨他,他的师父欺骗利用他,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