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权力的极致,便是帝王。 更极端些。则是唯一的帝王。 容止微微一笑,道:“你以为呢?”他不回答,只又将问题抛还给她。 楚玉轻叹一口气,又踯躅一会儿,才道:“你知道我从未来来的。” “是。”他知道。 “我没有说谎。” “是。”他相信。 “容止。”楚玉望着容止,她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悲哀,这悲哀无名而生,不是为了她。也不是为了她,“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