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,前年的春天早已经追随落花流水飘零而去,再看着这个人。也只能冷漠相对。 楚玉掀了掀嘴角,露出一点儿微微的讥诮:“你这一年来假扮观沧海,跟我接近,难道不是在图谋什么?我不信你会做全无回报没有价值的事,现在刻意阻拦我离开,也是为了某个目的吧。” 她一字一顿地道:“眼下的我,可不会再被你蒙骗欺瞒。” 容止的笑容仿佛静默了片刻,原本漆黑的眼眸仿佛又深了些许。他很轻柔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