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止笑了笑,道:“还是唤我容止吧。” 楚玉撇了撇嘴:“这一年来,从头到尾,以观沧海身份出现的人都是你?” 容止抬手轻拂去落在她发际的柳叶,神情淡然:“不尽然,初时几次是真的沧海师兄,那时候他对你所说的,也多半是真的,但后来少说十有九次是我。” 楚玉心说难怪有时候观沧海对她的态度稍微有点疏淡,她当初未曾细想,只道是他那日心情不佳,却全不知晓竟是换了一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