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。 他缓慢启唇,声音微哑地道:“如此也好。” 仔细一想,她就此离开,对他其实有利无害,能够将他从眼下进退不得的局面中解脱出来,今后与他再无干碍。 “如此也好。”他再一次重复了这句话,很是郑重地,好像是在说服谁一般。 接着,他从怀中取出一只白色的瓷瓶,拇指一锨翘开瓶口,反手倒置瓶身,灰白色的粉末便飘飘荡荡地落入池水中。 起初是没什么变化的,可是渐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