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中侍从大半是他的部下,他未曾传唤之时。没有人敢擅自前来打扰他,更不会有人知道,一眨眼便是七八个心眼的容止,竟然在这么长的时间内,什么都没想。 他只是在。发呆。 呆过了半个白日,又呆过一个晚上。清晨的第一束光穿破云空之际,容止的身上却湿得仿佛才从水里捞出来。 昨夜,下了一场小小小小的雨。 绵绵春雨,雨丝细得几乎感受不到,可是在悄无声息间,清寒的湿润又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