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声音都没发出。 下一刻,她又很快地道:“说笑说笑,你就是真这么说,我也是要走的。我一直很向往王意之那种逍遥邀游的境界,就算他不来邀请我,总有一日,我自己也很想四处走走。现在时机正好,流桑桓远又恰好走了,我个人少了许多牵绊。路上有王意之作伴,想必不会无趣。” 容止轻声道:“确实如此。” 楚玉又与容止谈了许久,她即将离开,心中有些不舍,又想起一年来与“观沧海”相处的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