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便是一个眼蒙锦带。身染药香的青年,只要看到锦带,闻着药香,那么观者便会下意识地认为这是观沧海,不会更多留神细微处的异样。 因着这两重缘由,容止扮作观沧海的模样,一年多来,楚园之中竟然无人觉察。 “沧海师兄。”容止唤观沧海的声音十分文气,话语之中却尽是掌控一切不容辩驳的意味,“这是我的事。” “哈。”观沧海笑出声来,“确是你的事,但是师弟,你在我这里,已经有一年多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