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极致。 容止也不反驳,只淡淡道:“你既然说是,那便是了。只是我的图谋,不不便告诉你。” 观沧海按下这一节,道:“也好,我们不问缘由,只问结果,只怕我不能应承你,我父,也便是你师父。曾经受过何戢长辈的恩惠,如今对方执信物所要承诺来了,我身为人子,自当代父行事。” 同样是承诺,一边是父亲欠别人的。一边是他方才输给容止的,这却要如何衡量? 容止静静等着观沧海的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