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幻想。 等花错离开。楚玉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,以唯恐惊扰了什么一般的动作小心坐在床沿,她就这样凝视着容止,看他清减憔悴的脸容,好像削得极薄的雪片,稍一触碰就会化去。 楚玉伸出手,想碰一下容止,却在距离他下巴两三寸的地方停下来,削尖的下巴看来有种凌厉的错觉。仿佛触及就会被割伤。 但是楚玉的手只顿了两三秒,便坚定地抚了上去。 被割伤也无所谓。 她的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