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。看到她紧张的神情,心中一酸,举杯仰头。 明知道是苦涩的毒酒,也要平静地饮下。 那么冰冷,却又好像烈火灼烧,入喉的那一刹那,苦涩得他几乎快要哭出来。 这是她给他的毒酒。 他愿意喝下。 不说话,也不后悔。 接下来的第二杯第三杯,他干得毫不犹豫,手指和手臂的动作稳定,好像这便是他应有的归宿。 意料之中的晕眩来临时,他也丝毫没有恐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