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象一下,便会难过得忘记呼吸,深切地憎恨着自己,可是却又不得不这么做。 那之后每次接到她的邀约,他都又欢喜又害怕,欢喜是因为能再见到她,害怕却也是因为要再见到她。他想多看看她,可是他又害怕看到她伤心或者指责的目光。 理智与情感将他割裂成两半,一半挣扎着思慕和痛苦。一般冷酷地坚守着职责。 越是想要抽身而出,反而越来越泥足深陷。 可是,越来越喘不过气来了,现在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