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子业焦躁又愤怒地想,最近不知道为什么,他好像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,时不时地便陷入易怒的暴躁之中,就连折磨宫女取乐,也不能让他焦虑的心情舒缓。 已经不是第一次梦见死去的粉黛,好几个晚上,她都在他的梦里纠缠,每每让他在噩梦中惊醒。 要是阿姐在便好了。 他烦躁地想。 翻身走下床,刘子业光脚踩在地面的毛毯上,内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,他掀开窗子望向外面,发现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