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刺着柔软的指腹,容止缓缓地叹了口气。拉开门,进入。 见屋内的人在沉睡,他神情不变,只从怀中取出一只药瓶,拔开塞子在杜威鼻子下晃了晃,刺鼻的味道钻入鼻子,尖锐的直刺连接脑海的神经,很快的令酒醉的人清醒,杜威迷迷糊糊的张开眼惊,不耐烦的嘟囔道:“是谁啊?” 容止微微一笑,柔声问道:“你还记不记得,三四年前,公主府上发生的事?” 一提到公主府,杜威全身打了一个激灵,当即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