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玉一般温润,像云一般高雅,可是仔细分辨,却是天渊之别,一个好似天上明澄之镜,剔透清澈,一个宛如渊底无尽之潭,深沉悠远。 容止嘴角扬起一个微笑而奇妙的弧度,他望着天如镜,慢慢的道:“你就是现任的太史令?虽然曾经听闻大名,但如今还是头一次见到你的模样。” 天如镜淡淡的道:“我也知道你。” 车壁的内侧贴着雪白柔软的毛皮,容止靠在皮毛上,身上雪白的衣衫与身后几乎溶为一体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