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胡乱想的说辞,这一刻竟然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了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大约是直到楚玉僵直的身体接近麻木的时候,刘子业才终于出了声:“阿姐,你这么些天不来看我,是不是讨厌我了?” 楚玉揣摩他的语气,似乎并没有质问或指责的意思,才慢慢的筛选词汇,道:“怎么会?我前些日子身体不好,休养了数日,这两日才稍微好些。” “怎么会这样?!”刘子业听了一惊,连忙松开楚玉,仔细的端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