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可能?”容止散淡的笑笑道,“刺杀是有的,只是并不是出于我的授意,另有他人安排。” “什么人?” 容止弯身将棋盘上的黑子慢慢的捡回棋盒,轻声道:“桓远。” ******************* 桓远在刺客的剑下左右闪躲,他从前也曾得家人教导,学了两三手粗劣武艺,虽然不如越捷飞,甚至不如流桑,但是自保片刻,却是够了。 可此时他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