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动的毒酒,以及,临出门前,以药物遮去公主的风采美貌,没有一件事,不是全无目的的。 “桓远现在恐怕也想明白了我的五分用意。”容止笃定的微笑,“我要在他心头种下一个念头,他永远敌不过我。”假如没有得到良好的解决,这个阴影会伴随着桓远一辈子。 他要施恩,可是在此之前,也要威压。 墨香看着容止,也跟着笑了。 不管看多少次,容止的心思始终深沉不可度测,每次他以为触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