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雅又温柔,可是桓远知道,这人甚少有从容以外的表情,虽然从未亲见,可是他能想像,这人即便是在杀人的时候,也不会流露出血腥的戾气。 那么现在,他是要做什么? 目光落在容止端着的托盘上,桓远心头浮现猜测,神情也警惕起来:“这么晚了,容公子驾临修远居,可是有什么吩咐?” 容止微微一笑,道:“明人不说暗话,桓远,在你面前我也不想兜弯子,喝我一杯酒,我便走。” 桓远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