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中如有针扎,而手中的缰绳此刻也不再是缰绳,而是一条火蛇,炙得他手心又痒又痛又麻。 他想发作,毕竟他可是面对数万倭贼攻城也血战到底的持槊将军,但他又不敢发作,那马上的人不仅是禁军,更是他未来的前程,是战战兢兢、卖脸卖皮想求得的光宗耀祖。 他叹了一口气,抓着缰绳,快走了几步,但那骏马也似看不起他似的,喷出一道鼻息,冷哼了一声。 “你慢点,别拽坏了我的马!”那禁军头领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