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一轮就要给自己一个痛快——别了兄弟们。铁环哗啦啦的声响已到耳边,但他对自己的决定并不后悔。他自小听先生说书,对书中信义两字看得极重,虽是落草为寇,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,但对信义两字从不有失。 “等等。” 一句话、两个字,轻飘飘溜进钱大勇的耳朵,他手掌用了用力,刀柄还在手中。“我已经死了?”他睁开眼,刀身映着日光,白茫茫一片。“这就是地府吗?怎么这么亮堂?” “帮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