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午,烈日。 这是一条足以容下两架马车错身的长街,街上见不到几个行人,偶尔有人经过也是拖着短短的影子,步履沉重。 一条野狗躲在阴凉处,伸着舌头,不住地喘息。口水顺着两颊滴在地上,砸了一个又一个的印子。 忽地,一匹快马自街北奔止街南,蹄声阵阵,炸响了周遭干燥的空气。 马停,声止。 马上的人从背包里掏出一纸告示,贴在了街口的告示栏。那人将告示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