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展襟口中虽是称“是”,心中不免仍有些犹豫,一来担心燕卓把事情想得太简单,二来也是担心那王飞虎专调些老弱病残充数。 不过担心又有什么用呢,尽人事听天命,把自己的七分做好,剩下的三分就交给老天吧。 一夜过去,风寒露重。 冷风吹着帘帐,将帘帐吹得噗嗤作响。 燕卓听着帐外的风声,翻身坐起,他整理了整理衣襟,穿上靴子,走出了大帐。乳白色的晨雾还没有消散,草叶上还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