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校尉,一副不在意的样子,开口道:“我不信我父亲当了逃兵,所以你说什么都没关系,我不会在意的。” 燕卓看了校尉一眼,开口说道:“这么久了,我还不知道你名字。” 校尉苦笑,道:“王展襟,可惜了我这好名字,我这辈子只十八岁升到校尉算是展襟,剩下这二十多年都不过虚度罢了。” 他又灌了一口酒,酒还是倭贼那没味道的酒,可他脸不由泛起了红,神色也有了六分醉意。有些时候,醉人的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