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跟他娘的烧刀子兑水了一样。” 燕卓听他发牢骚,笑着道:“那叫满仓的小兵跟了你很久了吧。” “啊,他啊,他跟着我有三年了吧,刚当兵的时候跟个呆瓜一样,每到农忙的时候就念叨着要回家帮爹娘种地,收稻子。”校尉又灌了一口酒,“娘的,这倭贼的酒一点味道没有。” 他虽是这般说着,但还是把那酒囊别在了自己的腰带上。 燕卓紧了紧马辔头,道:“你就不想回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