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尾巴的狗,还是要当一辈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你生这身躯,是给人弯腰当奴才用的?王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。 他就这般左右反复折腾了许久,也没有下定决心,只能起身将那扶桑酒和扶桑肉掺着愁思塞进肚子里,盼着那些心绪能随着那酒肉穿肠而过。 “王兄,自己吃独食啊。” 营帐外,燕卓掀开帘子冲着王展襟一笑,走了进来。 “将军,这么晚了,你还没有睡啊?”王展襟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