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说了,如果自己再多说怕是要惹他生疑,照此看来现在也只能照他说的了。 “朕原本担心这两人虽是救了公主,但国事与家事终究不可一概而论,不过现在相国开口,那也没什么,一切都听相国安排。” 他这般说着与赵含国酒杯一碰,将那杯中之酒一饮而尽。 燕卓也听出两人弦外之音,举起一杯酒,向着燕玄机与赵含国道:“在下区区一介白衣,只是顺从天意救下了公主,受此荣幸实在是有愧,草民无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