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灯火如豆,在昏暗的书房,绽出一小片光明与温暖。 罗涛坐在木椅上,眼神空洞。他已不知道自己在这做了多久,好像一从父亲书房出来,他就坐在这,又好像他一直都坐在这,从未离开过。 自从燕晓雨趁他昏迷将他阉了,他几乎每晚都是在这书房度过。 他点灯,只点一支。 他想事,也只想一件事。 其实他知道是燕晓雨把他阉了,他昏迷时听到了她的嗔骂,但他并没有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