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就连往日那张扬的络腮胡子也耷拉着、无精打采地粘在腮边。 “燕兄弟,你可终于醒了!”乔镇岳看着燕卓起身,两只眼睛不由亮了一下。 “让乔大哥挂念了。”燕卓起身已坐了起来。 “不着急,不着急坐。”乔镇岳起身扶了扶燕卓,“我这次来可有件大事和你说。” 燕卓一愣道:“什么大事?” 乔镇岳压低了声音,贴在燕卓耳旁道:“当年京口的事。” 燕卓侧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