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了一遍,这一次,他的语气中已带有三分气愤与七分急躁。 燕晓雨只觉这六个字是一只有着长长指甲的魔爪,顺着她的耳道扎进她的心里。她实在是找不出理由,刀在手上,血在刀上,这一切已很明了。 ——她亲手阉了她的新婚丈夫。 她已没得选,她只能拼死一搏,她猛地大哭,在哭闹中,瞅准机会狠狠地掷出手中短刀。 但在罗狼烟面前,她的刀就和此时的罗涛一样,绵软无力。他抓住那柄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