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直到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了,才知道两人的心意。 漫天星光,悠悠晚风,吹动着绿树芳草,也吹动着祥儿额边一缕发丝。祥儿已将伤口处理好,又用丝帕将衣物上的血水擦干,这才将燕卓的外袍罩在身上。 燕卓这外袍罩在她身上极是宽大,就是她踮起脚尖,那长袍依旧是要拖地,她看了几次,只能走得小心些,免得周遭草木挂破了衣裳。 “燕大哥。”祥儿柔声唤着燕卓。 燕卓听见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