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只觉有一团无名火猛地窜到脑门,手中长剑霍地拔出,疯了似的砍着门上的锁链。 “别砍,我怕。” 这一声“我怕”像一条虫从罗涛的耳根钻到心尖,钻得他浑身一阵酥麻:“别怕,别怕,娘子,我不砍了。” 他放下剑,盯着眼前的锁链,越想越气,自己的老婆却让别人尝了鲜,这口气是个男人就咽不下,他心中气道:“罗狼烟,亏我们家这么照顾你,你枉为人臣,你最好也不要叫什么罗狼烟,你叫罗色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