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仰面栽在地上,他本有着一身结实的腱子肉,他以前恨不得时时刻刻将自己的肌肉绷紧展示给别人,但此刻他的肌肉已散,他像是一个平摊的煎饼,瘪瘪地躺在地上,一把利刃穿胸而过,放尽了他所有的男儿气概。 “祥儿与范震山的徒弟在哪?”燕卓发问道。 白不愁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,又看了看正和自己说话的燕卓,竟突然笑了。他的嘴动了,他的眼睛也动了,原来他除了法令纹,他的眼、他的嘴也会笑